“祖传?” 白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程奕鸣皱眉,事情办成了,待人就热情起来了。 她不躲不避,走上前,“上次差点撞到你,还没对你道歉。”
“严老师!”忽然,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 “别跟我嘻嘻哈哈,”领导面色不改,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,你是男的,祁警官是女的!”
祁雪纯脑子里一定又有独辟蹊径的想法了。 “可是我害怕,”他耸了耸肩,“今晚你陪着我吧。”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,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,“但从那以后,亲戚之间达成协议,轮流照顾他,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 也许,应该求助于笔迹专家和拼图高手了。